路曲辞：“……”
路曲辞叹了一声，“是命定之人又怎样，他是我的仇人，我根本不可能嫁给他。”
元虚捋了捋胡子，“那你有没有想过，他对你用情至深，为何还会杀你？”
路曲辞一愣，“……这我哪知道，肯定是记恨我把他赶出师门呗。”
“那你可有亲眼目睹是他杀的你？”
“他的佩剑贯穿了我的胸口，这还能有假……”
路曲辞说到这里，突然愣住了。
她当时只看到了他的剑尖从胸口穿出来，并没有看到背后之人的脸。
路曲辞突然福至心灵，“师父的意思是说，凶手另有其人？”
元虚没有直说，只道：“所以我才会说，有时候你看到的，并不一定是事情的真相，你郁结之气的根源或者就在这里。”
路曲辞彻底惊住了。
这一点，她倒是从未想过。
她当时看到了傅听楼的剑，便先入为主地以为是傅听楼本人了。
话又说回来。
如果不是他，又有谁能拿到他从不离身的佩剑呢？
路曲辞微叹一声，说道：“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千年，真相早已无从考证，只有傅听楼本人才能知道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路曲辞又是一愣。
她帮傅听楼恢复上一世的记忆不就行了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