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宋画祠这样说了,沈砚修也不再怀疑,他点了点头,道:“此人的身份我会继续追查,宋大夫还需继续照顾此人,但是期间必要警惕,没有十成把握,我们都不能相信这人。”
宋画祠点头,“我明白。”
沈砚修颔首,再不多说,再叮嘱了一番,就转身离开。
男子的身份成迷,他不可能放着这样一个定时炸弹再皇宫里,想要瞒下这人容易,想要这人配合着沉默可就不是想想就能做到的事情了。
暗中沈砚修给宋画祠再分了一批暗卫过去保护,以防不测。
宋画祠再回去的时候,男子还是那个坐姿,但是身上的防备已经卸下了,看着仍旧显得迷茫。见宋画祠回来了,那人直直下床,忍着身上牵扯的痛,单膝跪地,颇有英雄气节道:“在下听闻那皇子唤您宋大夫……”
“是,我姓宋。”
“宋大夫大恩,在下无以为报,只是这条命,随宋大夫差遣罢了。”
宋画祠一惊,急急将人扶起,道:“不必如此,我身为大夫,职责便是救人,你如此大礼,我受不得,且你的命还是你的,怎可让我随意差遣,快快请起。”
男子仍旧固执在地,似乎并不听宋画祠这番话。
宋画祠无奈,看这人这番言辞,之前说失忆的也不像是作假,她想了想,问道:“你真的想不起来自己叫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