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身后,韩遂端坐不动,阴恻恻的声音骤然响起:“遂今日置酒,众位兄长同意投降便罢,若不同意,这酒便不是为众兄长践行回陇西,实欲恭送兄等赴阴曹地府耳。”
三人猛地回头,望着那个端坐案几,把玩酒樽的身影,大惊道:“文约何出此言?”
韩遂冷笑一声,道:“骠骑将军张公派董卓大人与某联络,言我等只要投降,从前一切既往不咎,我等不失为一官身,诸位兄长以为如何?”
边章愤道:“文约糊涂,董魔王之言岂可轻信,我等若降,便为董魔王砧上鱼肉矣,安有命在?”
韩遂不以为意,面色浮起一丝淡淡的笑容,道:“小弟也是如此做想,是以要借诸位兄长的人头一用,立下功勋,将功折罪,弟出此下策,实乃情非得意,还望诸位兄长勿怪。”
说着韩遂长身而起,恭敬向众人行礼,若不知情况者,定以为这是一副兄友弟恭的和谐画面。
北宫伯玉勃然大怒,拔剑在手,道:“尔等还抱幻想不成,这黄河九曲打定主意要用我等之头换取他的荣华富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