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
“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!”
就在这时。
陈江河终于打破沉默的气氛,转头看向身旁的江愁眠,却并没有问出江愁眠所想听到的问题。
而是问道:“江总,你想如何处置你的那位大伯?”
江愁眠听到这个问题,心中升起小小的失望,但也很快回过神来,仔细权衡利弊,最后茫然摇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他毕竟是我的大伯,我总不能亲手把他送进监狱吧?真要这样做,我那两位堂兄肯定会骂死我,爷爷醒来之后也会对我很失望。”
亲情的羁绊,是所有人都绕不开的话题。
江愁眠也是如此。
她只是一个人,而且是很普普通通的人,并不是一尊没有感情的神明。
“陈江河,你觉得我该怎么办?”江愁眠转头看向陈江河。
陈江河理解江愁眠的困境,却并不赞同江愁眠绥靖的做法,沉声说道:“其实,我并不赞同你的做法,江成明这样做已经严重践踏了道德与法律的底线,分明没有把你当成侄女来看待。”
江愁眠回想片刻,情绪低落地说道:“经你这么一说,我确实没感受到来自大伯的亲情,更像是一个陌生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