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切都听张先生的。”
这位张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,本来还有些摆着的架子顿时松了下来,他和善的笑着,拍了拍顾云廷的肩头,语重心长的说:“老爷子为什么突然想让您来外城祭祀呢,说不定,是突然念起这二儿子的好了呢。”
听到这儿,顾云廷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,却没有发作,自己的父亲被别人看似调笑的随意说起,却也听得出来张先生或明或暗的意思。
“今日一路上车马劳顿,您今晚好好休息。”
等到了酒店,张先生嘱咐了一番前台,直接离开了酒店,不知所踪。
吕小白似乎是因为在地板上睡觉,半夜里还被冻醒,所以有些感冒,他头脑发昏,像是梦魇,一直朝着门外哼哼唧唧的抱怨,整条安静的长廊之中只有他一人的声音在回荡,无人应答。
这一下就喊了一天,就在吕小白喉咙炽热感觉自己真的要死的时候,终于有人隔着门外的窗户朝里面喊了几句。
吕小白哼哼唧唧的回应一下,门外的人也有些不耐烦,终于有人朝着里面问到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抽了抽有些流鼻涕的鼻子,吕小白语气虚弱,显得分外委屈掐着像是吞了一块炭火的喉咙:“我都快病死了,都没有人管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