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雪先生:
见信好。
文斗一别,不觉已多时矣。每每思之,皆是先生之音容笑貌,竟至夜不能寐。辗转反侧间,特作此书,以诉衷肠。
昔有易安先生,于午夜梦回中书就佳句,道是:才下眉头,却上心头。如今才知古人之诚不余欺也。文斗时候,见先生于文斗台,即惊为天人,青丝垂肩,白衣胜雪,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,手如柔夷,肤如凝脂,不觉于心自喜,念及心动。
及至文成,先生大才,耀深感敬佩。耀虽不才,自知才疏学浅,貌不惊人,惟愿……罢了,此言还是暂且放下,毕竟初见倾心,或有交浅言深之嫌疑,然来日方长,先生切莫以此为据。
文短情长,所未尽者,以万千亦难以计数也。造化弄人,与先生相见恨晚,惟愿一页回信,娓娓道来。”
落款也是奇妙,只有一个“耀”字。
望着这页短短的情书,一抹绯红已然是爬上了魏雪的脸颊。她将信纸重新装好,小心的收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