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最后,就成笑话单译了。
单译睁眼,懒懒的冷扫秦子进一眼。
这货,能别一戳就戳进他心窝么。
秦子进笑他的,“我就说林言能治你。”
单译没说话,降了车窗,点着烟。
他沉默着,眼神盯着窗外,眸光沉沉。
秦子进今天特别话多,“还抽?打算什么时候戒烟呢你。”
单译胳膊搭着车窗,烟朝外点了点,灰散开。
他漫不经心道:“戒什么烟。”
秦子进笑:“不准备跟林言生个孩子?你妈就没催你要孙子?”
闻言,单译手一顿。
稍后,他嗤笑一声,无奈又郁闷那种笑,他看秦子进:“我倒是想生,你问问林言给不给我生。我老婆不愿意,我还能逼她?”
秦子进嗅到了不寻常味道,这单译什么样个人他最清楚,就说一不二姿态冷傲又有狠劲儿的主,什么时候在人面前会无奈,低三下四了?
他一想单译隐忍那样儿,他哈哈笑。
笑够,他正儿八紧道:“知道为什么林言不搭理你吗?译哥,你之前对她态度多差,婚礼你都不去,是个人吗你。我要是林言,我也得来个十年八年的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