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保镖往里头瞟了一眼,戴观宴砰的一声把门甩上了。
门板隔绝视线,也隔绝声音。
容柳坐起来,纤细的大长腿交叠着,托着下巴打量进来的男人:“这里是十八楼,你怎么去找她?”
门外还站着那俩保镖呢。
“你可别指望我,让我去引开他们。”
戴观宴脱下西装外套,随手一抛,丢在靠墙的沙发,然后解开衬衣纽扣,袖扣。动作慵懒散漫。
容柳睁大了眼睛,挑眉:“喂,你该不是改主意了?又贪图起我的美貌了?”
听说那黎笑眉长得又丑又胖,生了孩子肯定胖成油桶。
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。
不过,她也就演戏而已,可没真想跟这个浪子发生点儿什么。
她正襟危坐,抱起了双臂。
戴观宴淡淡扫她一眼,抬头看着天花板,不紧不慢的晃进了浴室。
容柳一皱眉,真以为他去洗澡了,心里正要开骂,戴观宴出来了,搬了张椅子又进去了。
浴室的门都没关。
里头传来异响,像是什么拆动的声音。
容柳好奇,跟着进去,就见戴观宴踩着椅子,半个身体藏入了通风管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