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晓听得毛骨悚然、额头冒汗,陪着笑脸:“坊主姐姐玩笑了,小的哪敢劳烦姐姐。”
林清儿语气一寒:“小色胚,看来你在姓药的那里得了不少好处,炼气大有精进,连镜像都看到了,怎么?想吃里扒外?”
药行首姓药?破晓听着小娘皮兴师问罪的语气,似乎关注点不在自己偷窥她沐浴上,眼珠一转,一脸无辜道:“坊主姐姐误会了,小的只是在药行首大人那里疗伤时,被他喂了一堆丹药,然后感觉炼气通畅不少,这才有了些许进步。”
“是吗?不是他用啥新炼之药收买了你?”林清儿原先的媚荡之色已然不见,目含秋波,洞察秋水地盯了破晓的怀里一眼,那里藏着药行首送他的小瓷瓶。
破晓顿有无所遁形之感,好像被她看个光,下意识缩了一下身子,然后小腰杆一挺,解释就是掩饰,索性不装了,干咳一声:“坊主姐姐,我签的全擂生死状,并未有何违反,何谈吃里扒外、何谈被人收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