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靳月追了出来,“方才我听着不太对,他自个挑了皇后,说明心里定了下来,你又何必这般、这般……”
嗯,瞧着好似有些生气。
傅九卿负手立在回廊里,瞧着风从她鬓边吹过,撩动白发轻盈飘动,伸手,他用力的将她拥在怀里,“他把我珍贵的北珠,变成了死鱼眼珠子,我能忍着实属大度至极!”
“你说什么?”靳月没明白,但听得他这般形容,确实被逗笑了,“一个孩子罢了,你同他计较什么?到底怎么回事,说说!”
君山在侧行礼,“王妃,奴才瞧着……瞧着那位完颜姑娘,那双眼睛与您、与您很相似!”
连君山都瞧出来了,可见完颜笙的眼睛,生得与靳月何其相似,傅九卿护在掌心里的宝贝珠子,忽然间被人复制出了赝品,哪怕这赝品……可能不是有心,他这心里也是不太舒服。
更关键的是,岁寒死活要选完颜笙。
这意味着什么?
童言无忌,朝着诡异的方向,逐渐演变成了执着。
君山说完这话,靳月便明白了这意思。
霜枝与君山对视一眼,当即行礼退下,将空间留给小夫妻二人。
“我已经少进宫了。”她伏在傅九卿的怀里,低声开口,“尽量表现得像个长辈,可以是母亲,是姐姐,但绝对不会是别的身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