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想过教导云集在我麾下的诸多寒门士子吗?”
“你都没去做。”
“如果你在北海国的时候,就收拢流民。甚至你在北海国,就大力的教导寒门士子。那么现在,你让陆使君交出新纸的制造技艺,老夫支持你。”
“可是,你连正眼都没有瞧一下百姓,都不看寒门士子,哪里来的勇气,让陆使君交出新纸的制造工艺呢?”
郑玄大袖一拂,断然道:“做人做事,需要诚心,需要敬畏心,更需要羞耻心。你开口闭口道德仁义,实则撒谎,没有半点的诚意。”
“你面对一个心怀天下士人,志在传道天下的陆使君,没有半点的敬畏,反倒是咄咄逼人。”
“你只图利益,为了利益毫无底线,没有任何的羞耻心。”
“你这样无诚心,无敬畏心,无羞耻心的人,老夫留不住。所以今天,你我师徒关系,就此断绝。愿你将来,能走出自己的路。”
崔琰的脑中轰然炸响。
先前郑玄让他离开,虽然有逐出门墙的意思,可是,如果仔细的抠字眼,他厚着脸皮也可以对外说,自己还是郑玄的门徒,反正郑玄没有明确的说断绝仕途关系。